东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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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二】天生不和(双医生)

波多野卓巳X渡海征司郎

读霜月老师的感想突然觉得让他俩打起来感觉也很棒呀嘻嘻嘻x。

    即使平常表现得不太明显,但尖端医疗中心的几位医生还是看出来最近波多野有些不太对劲,自从那个渡海过来交流学习之后。

    “所以医生!我们家的孩子还有救吗?”患者的家长双眼含泪几乎要跪在自己面前。

    “不知道,”渡海淡淡开口。

 
    “怎......怎么会。”

    “不用担心,我们尖端医疗中心就是最后的希望!我们一定会尽力治好他的!”

    渡海斜眼看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那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握住病人家属的双手,用胸有成竹的声音做出承诺。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注视,转过头,目光带着责备看向自己。

    什么呀……对患者这么温柔转过头就是瞪我吗?渡海觉得没劲站起来双手插兜离开了会见室。

    午睡出来准备去开会的渡海一脸不情愿地打着哈欠离开休息室,就看到在走廊尽头站着的波多野,本不打算理会的渡海实在忍受不了一直被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的感觉,先开口了

    “干嘛?”

    “渡海医生你……为什么能说出那种话?”波多野仿佛胸腔里憋着一股气,说话都略微带着凶恶的感觉,虽然在渡海眼里就像一只炸毛的兔子。

    “什么话?”

    “对患者说什么,不知道什么的。这难道不是在让他们失去希望吗?”

    “那,你对患者作出这种无谓的承诺呢?”

   

    “……”本以为不会理会自己的渡海现在却突然转过身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质问自己,波多野突然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渡海看了他一眼,转头往会议室走去。

    “我只是在意患者的心情!”

    “那我也只在意患者的生死。”渡海没有回头,消失在波多野的目光里。

    今天的会议比以往气氛更加沉重,一是因为患者严重的病情,二就是因为渡海和波多野几乎一句话都不说,渡海不说话很正常,波多野一安静,整个会议就更沉默了。

    时针指向正午3点时波多野习惯性地站起来把准备好的甜品放到桌上,平时从不在意别人目光的他不自觉瞟了一眼渡海,看渡海像以往一样托着腮看向别处并没有说什么,才坐下开始吃奶油泡芙。

    大致决定了手术方案之后大家都匆匆离开会议室去忙手头上的事。

    波多野把最后一个泡芙塞进嘴里,转头就看见渡海直直朝自己走过来,愣住的间隙就被对方伸手往嘴角一抹,看到渡海把揉成团的纸巾丢了才反应过来发生了啥。

    “真脏啊……像个小鬼。”渡海瞟了他一眼就离开了会议室。

    波多野愣愣地眨了眨眼,吞下了嘴里的泡芙,用手摸了摸嘴角。

   

    两人关系就这样不咸不淡,直到那天晚上,

    一个小女孩,对波多野来说非常重要的一个小患者,病情突然加重不得不做手术,可是当时波多野在外学习,负责这块的医生也刚好不在,在外地的波多野播通了渡海的手机。

    “喂?”

    “喂?渡海医生现在在哪?”

    “……医院值班……怎么了?”

    “那……那个,虽然非常难以启齿……请……请你救救晴美!”

    几秒钟的沉默后电话被掐断了。

   波多野鬼使神差地没有再拨回去,握着手机颤抖的手好不容易停下来才察觉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自己刚刚……是用怎样的腔调和渡海医生说的话啊……

    第二天波多野急忙赶回中心,打开病房的门看到晴美安静的睡颜,听着旁边医疗器械规律的节奏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了门边。

    “诶?这不是波多野医生吗?出差结束了吗?”小护士抬着药推门进来,好奇地问他。

    “啊……嗯,结束了。”

    “那个,波多野医生,你昨天没看到,渡海医生从值班室跑过来手术室的样子,从没见过他这样满头大汗呢,而且穿上手术服整个人都不一样,手术干净利落,昨天的手术居然只用了3个小时呢!”小护士边替换针水边眼睛发光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是吗?”

    自此以后波多野每次遇到医疗的问题都要跑去问渡海,即使每次渡海都非常不耐烦。

    医疗会议中,波多野转头看到渡海对着患者的病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立马挪动身下的椅子凑到旁边,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地继续讨论

    “渡海医生,发现什么问题了吗?”波多野说话几乎凑到渡海的脸面前,渡海瞥了他一眼

    “邪魔。”将托腮的手换了一只,脸面朝另一边。

    波多野锲而不舍再次挪动凳子绕了过去“告诉我嘛~”颇有种撒娇赖账的架势。

    渡海叹了口气,翻开病历,“听好了...这部分你应该是外行,不太了解……”

    “嗯嗯。”小兔子狂点头。

    旁边几个鸡皮疙瘩掉了一身的医生默默离开了会议室。

    这段学习交流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渡海就这么回到了东城大学附属病院。

    人才刚走,波多野立马开始筹划写申请到东城去交流学习。收到东城的邀请函时波多野已经把随身物品都收起来放好了。

    “江湖医生这是……”

    “找对象呢,别管他。”

    等真正交流学习的这一天到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波多野起了个大早背包来到了医院,来到心脏外科。

    “大家好,我是尖端医疗中心过来交流学习的波多野卓巳。”

    “欢迎!”办公室因为他的到来气氛变得活络起来。

    寒暄结束之后波多野还是想起来了自己来这的主要目的“那个……请问渡海医生是在哪里呢?”
   

    大家突然都停下了说话声,用讶异又同情的目光盯着他,有人伸手指了指办公室最里面的休息室。

    “谢谢。”给指路的人道了谢,波多野直接就进了休息室,留下议论纷纷的众人,休息室光线很暗,而且并没有人,波多野走到最里面,看到堆满了衣服和毛毯的沙发,还有旁边桌上的电饭煲以及桌下的两包大米。

    渡海和患者家属谈过话后回到办公室时引起众人侧目,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懒得多问的他直接打开休息室的门。

    “渡海医生!我给你带了便当!”熟悉的声音让渡海直接愣在了门口。

    “你怎么在这?”

    “来这交流学习啊,话说渡海医生你平常就吃白米饭和鸡蛋吗?这样很不营养的,小心做手术的时候低血糖啊。”

    “等等”饶是渡海也一下子被这段连珠炮搞得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知道是我的东西?”

    “因为有你的味道啊。”

    “……”

    “那我先到教授那里报道了!便当里的蔬菜记得吃完~”

    接受着众人惊异的目光洗礼,波多野离开了办公室。

    等波多野料理完事务回到休息室时已经夕阳西下了,阳光从窗口进来直接照到了沙发上。波多野悄悄跪在沙发旁边,把盖得严严实实的毯子扒拉下来,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这样睡觉不好哦,被窝里二氧化碳很多的……”波多野边用气音默默自言自语,边伸手想去抚平渡海因为突然的光线而自然皱起的眉头。

   

    就在这时手腕被抓住了,缓缓睁开的眼睛倒映着阳光透出蜜色“你还是头一个在没工作的时间打扰我睡觉的人。”

    “嘿嘿,你醒了?”被抓包的人完全没有羞愧还反握住白皙的手腕。

    “你说话就算再小声离得那么近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干嘛?”

    “之前你帮我的手术,要多少报酬?”

    “……1亿。”渡海皱了皱眉,打算蒙上头继续睡。

    “那我一辈子做饭给你吃怎么样?还包下午茶。”

   “……随便你。”在波多野看到自己发红的耳朵之前,渡海迅速蒙上了毯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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